刘甫在第一处校舍里鼓励孩子们,“艺术是我的生命”。
铁窗下的生活,家人的探视,成了刘甫最大的动力。
“听爱人说,在我被拘留期间,我妈想尽一切方法来看我,可我已被批捕了,她没见着,快哭成泪人了。”刘甫说,家人及亲友的鼓励,让他慢慢地走出了人生的最低谷,“过去的事儿,全怪自己,想来不堪回首。”
他的大儿子当时快升初中了,需要报个辅导班,可是孩子从妈妈的话语中隐隐知道了家里的变故后,就不再要求去上了。他的民间杂技团有七八个人,作为老板及主持人的他进去后,马上面临着散摊子,“当时我们家还在县城租房子住,一家几口的生活来源成了问题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