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该如何温情守护又不避苦难地跟孩子谈战争与希望?
周末,川爸在家看新闻,西方国家空袭叙利亚。
在一旁和我玩桌游的小川,扭头看了看好似战争大片一样的新闻画面,问:“爸爸,叙利亚在哪儿?”
“叙利亚是一个国家,在距离北京七千公里外的地方。”川爸认真回答。
七千公里有多远?小川似懂非懂,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。在他看来,应该是比从北京到南方老家远得多。
“他们为什么轰炸叙利亚?”
川爸一怔,停滞了几秒钟说:“这些国家和叙利亚有一些误会,解不开,就动武了,这是非常不对的。叙利亚人很悲惨,很多小朋友永远见不到爸爸妈妈了。”
战争是军人的事,孩子不应该参与其中。关于战争和暴力,我们的观念一向是,温和地保护孩子的不知情权,同时也积极捍卫孩子对这些命题的知情权。
“那我们怎么才能帮帮他们?”5岁的小川,已懂得与父母永别的恐惧和悲哀。
这个问题把我们问住了,除了写几句哀鸣的话语,我们还能为可怜的叙利亚孩子做些什么?能够做什么?
都是做父母的,孩子打个针、抽个血,都心疼得不得了。叙利亚那些被炸得头破血流的孩子,该有多疼?这种个人的无助感在半个世界的面前显得更加无力。
阿拉伯人中流传着这样一个谚语:“人间若有天堂,大马士革必在其中。天堂若在天空,大马士革必与之齐名”。
七年未熄战火的叙利亚,天堂变废墟。
七年未熄战火的叙利亚,最对不起的是孩子。
这位叙利亚父亲,在一疑似次毒气袭击中,失去了20位亲人。其中包括他美丽的妻子,还有可爱的龙凤胎。
老天给了他最好的礼物,却以最残忍的方式收回了。他只能对着尸体一遍遍重复:“再见,宝贝再见。”
这个有着天使般眼睛的孩子,在中国可以登上任何一家儿童产品广告的漂亮孩子,被毒气侵入了稚嫩的气管和肺部。他前途未卜,也许,时日无多。
这张图片,我是流着泪截的。有种深深的宿命感,那种多看两秒,都会觉得被掐住了咽喉,说不出话来的窒息感。
人间四月天,一个可爱的孩子,受着这样的折磨。
这个孩子父母双亡。他每当想起父母,就跑到父母坟上,睡在坟墓边……不知道在梦里是否能见到亲人。
“妈妈,别睡了,快睁开眼睛看看我,我在这儿呢。”
全身尘土、头发凌乱、鲜血顺着鼻头留下、惊恐又无助的眼神……8岁的爱雅在空袭中受伤,和家人失散,一遍遍地呼喊着“爸爸!爸爸!”
孩子们刚刚上完一堂课,正聚在操场上玩耍,不料一枚炮弹从天而降,原本欢声笑语的幼儿园成了人间炼狱。
谁能忍心,问他疼吗?我问不出口。
难民营中4岁的Hudea,面对摄影师的长焦镜头,认为那是一把枪,紧咬嘴唇的她,面对镜头举起双手投降。
不怀好意的袭击者开着一辆物资车到达难民营附近,跟人们说有薯片可以领取。
长期的饥饿让所有人一哄而上,可就在孩子们围上去的时候,自杀式袭击者引爆了车里的炸弹……126人死亡,其中将近大半都是儿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