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偏见,是最难跨越的鸿沟。
随着战乱爆发,父亲和阿米尔移民到美国,拉辛汗主动留下帮他们守护别墅,并邀请哈桑一家与其同住。
围墙外虽战火纷飞,但围墙内,拉辛汗和哈桑一家却过得和谐而温馨,哈桑还喜得儿子索拉博。
可美好总是转瞬即逝,拉辛汗前往巴基斯坦治病后,外面就流传出哈桑是哈扎客人的消息。
当时的阿富汗,被以普什图人为主的塔利班控制,与他们信仰相悖的哈扎客人则被视为低劣、肮脏的代表。
塔利班认为所有哈扎客人都是骗子,是小偷,他们冲进别墅逮捕了哈桑。
无论哈桑怎样自证清白,无论邻居怎样证实哈桑的善良与正直,尽管还有拉辛汗电话确认,塔利班依旧坚持指控。
最后,塔利班无情地处死了哈桑和他的妻子,索拉博被送进了孤儿院。
哈桑和妻子没有倒在贫穷和战乱之下,却输给了偏见。
生活中的我们,又何尝不是饱受偏见困扰:
有人单单通过外貌和形象,就给你扣上“不靠谱”的帽子;
有女孩出入酒吧,就会被判定为不正经;
还有人犯一次错,就会永久被钉在耻辱柱上;
叔本华说:
“阻碍人们发现真理的障碍,并非是事物的虚幻假象,也不是人们推理能力的缺陷,而是人们此前积累的偏见。”
人与人之间的偏见,是最难跨越的鸿沟。
- 善与恶的抉择,只在一念之间。
哈桑离世后,拉辛汗拨通了阿米尔的电话。
在拉辛汗的召唤下,时隔26年,阿米尔终于再次回到熟悉的环境。
但当拉辛汗请求他前往阿富汗找到索拉博时,阿米尔拒绝了。
无奈之下,拉辛汗只好道出哈桑是阿米尔同父异母弟弟的事实。
真相如同晴天霹雳般击中阿米尔,他冲出拉辛汗的公寓,游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。
阿米尔仿佛站在三岔路口,一条是继续负罪生活之路,一条是冒险赎罪重生之路。
回想起往昔种种,最终,阿米尔选择了后者。
几经周折,阿米尔在昔日死敌阿塞夫家见到了索拉博,索拉博身形消瘦,满面惊恐,被带上脚铃当做宠物一般玩弄。
为了救出索拉博,阿米尔被阿塞夫打得面目全非。
伴随着剧烈的疼痛,阿米尔心中压抑多年的罪恶感随鲜血一起流淌而出,他笑了。
曾经的一个转身,成了他半生的梦魇,如今的一个抉择,救赎了他的往后余生。
纪伯伦在《沙与沫》中写到:
“谁能把手指放在善恶分野的地方,谁就是能够摸到上帝圣袍的边缘的人。”
有时,偶然间的一个恶念,或许就会留下半生的遗憾;
有时,不经意的一个善意,或许就能给余生带来温暖。
善与恶,往往只是一墙之隔,取舍全在一念之间。
▽
故事最后,阿米尔带着索拉博一同回到美国,迎来了新的生活。
索拉博望着空中飘荡的风筝,终于褪去伤痛的阴影,露出久违的微笑。
阿米尔满心欣喜,对索拉博说出那句“为你,千千万万遍”,转身向风筝追去。
以风筝为始的恶,终以风筝得救,这便是人性善恶的因果轮回。
正如书中所写:“当罪行导致善行,那就是真正的获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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