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我觉得好幸运!
来到阿拉斯加的第一天就看到了极光,也很庆幸,在儿子童年的尾巴时,和他一起看到了这些奇妙的景象,我相信会永远留在他的记忆深处。
几个小时过去了,直到再也不能看见极光时,我们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,满满的兴奋。
第二天我们又去了一个荒野小屋,在那儿又一次看到了极光。
而且,第一次坐上阿拉斯加雪橇犬拉的雪橇、第一次乘坐雪地摩托车穿越雪原、第一次在零下40度的户外泡澡……
当回到费尔班克斯时,已是旅程的最后一天,我们参观了北极博物馆,这里有不少熊和狼的标本,小儿子穿着爱斯基摩人的衣服,拍摄了数百张照片,高兴坏了。
是时候回家了。
时隔一年,我们依然每每梦到阿拉斯加的极光。在学校里,小儿子向同学们推荐杰克·伦敦的《野性的呼唤》、《白牙》,尽管老师说这对于5年级的孩子来说太难了(mom注:关于阿拉斯加的经典名著)。
以至于后来的每个冬天,小儿子都会打开窗户,抱着一个雪橇犬玩偶,眺望远方,甚至有时候甚至忘记了外面的寒冷。
这样开着窗户太疯狂了,我只得在小儿子睡着后,偷偷溜进他的房间,帮他关上窗户。
但是我懂他。和他一样,我深觉去阿拉斯加的旅程如此如此梦想,就像发生在遥远土地上的冬日童话一样,疯狂的闹钟、天上的灯光。只有在寒冬的夜晚,像小儿子一样,打开窗户,感受到真实的寒冷,才会发觉那次旅行不是梦。